【叶修生贺1H/24H】即时读档
#你是叶修已分手初恋设定
#BGM《一生所爱》
01
“叶修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千里送……呃……的。”闺蜜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最后一个字吞回喉咙。
“不知道，”你托腮，“大概是前两天在电视上见到他，发现他和以前一样，一点都没变吧。”
“那种会被别人觉得散漫的八风不动的样子，还有那双眼睛，一点没变。”你说着说着，表情愈发温柔，“过去了十多年，他的眼睛还是干净的，还是当初少年人的模样。”
“他就像代表了我整个青春时代的一个美梦，不管是十年之前还是现在，我就没醒过……也不想醒。”
02
变了的地方还是有的，比如叶修的个头比你印象中高了不少，已经不再是能被你轻易抬手就能敲脑袋的角色了。
他边把烟掐了边慢吞吞地走过来，好像某种优雅踱步的夜行动物——令人敬畏却懒洋洋的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那种。早已不似十几岁少年人那般稚气未脱的脸颊瘦削了许多，带着有棱有角的成熟气，只是唇角那点分不清是玩世不恭还是嘲弄的笑容仍让你觉得熟悉，这还是十年前那个看你好像看笨蛋似的叶修。
“你瞧瞧，都这么多年了，见到你还是本能地想把烟掐了。”叶修站到你面前，眼神既不怀念也不复杂，只有一种自然的坦荡，好像他并没有离家出走从B市一走了之，只是瞒着你去小卖部买了包烟似的。
你没想到仅仅见面第一句话，你们过往的渊源便被他这样轻描淡写地提起，一时不知如何接茬，只好干巴巴地说：“贵人多忘事，我还以为叶领队这么些年早把我忘了，哪里还联系得上，这不，还得靠混进粉丝群才能千辛万苦地加上您的QQ。”
“哪能啊，毕竟是初恋不是。”叶修说到这里，也顿了顿，“你还是叫我叶修吧。”
你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习惯性地从兜里掏出烟盒，抖了一支出来，又默默地弹弹盒子放回去，这才看出来他远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
“联系方式，你直接跟叶秋那小子要不就得了。”良久，他说。
“我哪好意思，十几岁不懂事时候的事了，现在还跑去跟你弟弟提？‘你好叶秋，我是你哥十年前的初恋女朋友，能不能给我一下他联系方式’，你确定人家不会觉得我有病？”你白了他一眼。
“不会，当年那小子也暗恋你来着。”叶修突然说，“要是没有我，说不定现在你们孩子都有了，我已经当伯父了。”
“操你大爷。”你面无表情语气平淡地表达你的震惊和对叶修不着边际的谴责。
“不可以讲，这是脏话。”叶修玩味地看着你，“你变了。”
“哦？”
“长胖了啊。”
“……”
在你们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几句讽刺打击下，十年重逢的无形隔阂和尴尬好像终于消失了不少。
是的，你是叶修的初恋女友，幼稚、无望的校园恋爱那种，叶修离开B市的时候，你们甚至连脸颊都还没亲过。在年级上，叶修和叶秋是相当打眼的一对双胞胎兄弟，长得好、家境好，虽说当时女同学们心中十项全能成绩优异的“标准王子”是弟弟叶秋，但游戏打得好哥们儿又多的叶修也吸引了不少视线。
这两兄弟不在一个班，当年的网吧里头环境又杂又乱，不知什么时候起，班上多出来一群开始偷偷抽烟的男生，作为风纪委员的你因为这些人的存在天天被老师支使得团团转，可以说是对他们厌恶不已了。
直到那天，你遇到蹲在墙角的叶修，他的指间也夹着一支烟，还没有点着，你第一次注意到他的手指是那样修长好看的，他神情光明磊落，一双眼睛着迷地看着学校围墙外晴好的蓝天，和那些你见惯了的眼神躲闪的男生不一样，他像一只在这里稍歇羽翼的鸟。
“叶修？”你叫他。
他没有对你的到来感到半点惊讶，面色不改：“我是叶秋。”
“你就是叶修。”你说。
“……好吧，被你看出来了。”
“你手里那是……烟？”你看他这副坦荡的样子，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判断。
“是棒棒糖，你信吗？”他将手里的东西冲你扬了扬。
“不信。”
“那不就得了。不过我觉得这个对我而言就像你喜欢的冰淇淋对你而言一样，没什么不同。”
“吸烟对身体不好……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冰淇淋？”你睁大了眼睛，虽然你和叶修是一个班的，但从前并没有什么交集。
“网吧旁边的小卖部，你每次放学经过都会买一个。”叶修说，脸上的表情很有把握。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总是会因为受到异性的注意而不好意思，你低着头：“哦。”那天，叶修就这么跟你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莫名其妙地被你放过了。
他后来又找到你跟你说：“风纪委员，要不要一起带头违反一下风纪？”直到现在你想起那小屁孩故作淡然地告白，鼓动你早恋的样子，脸红的同时还是会觉得一阵好笑。
03
方锐的视线没有从屏幕上移开，双手在键盘上噼啪操作着，一边拉着怪一边和旁边的魏琛搭话：“老叶干什么去了，一个QQ弹窗就让他把BOSS扔这了，稀奇啊。”
魏琛头也不抬：“会老情人。”
方锐有点意外：“你知道？”
魏琛咂舌：“瞎说的，我认识那小子这么多年了，什么时候见他对除了荣耀之外的东西有兴趣过。”
叶修和你并肩走在路上，一时无话。
半晌，你开口道：“新闻上不是说你退役了吗？世界冠军也拿了，不考虑回B市？”
叶修仰面看了看夜空下氤氲开的路灯光晕，好像在透过它看着什么别的地方：“再帮帮沐橙，过一阵子再说吧。”
你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扬唇道：“你别误会啊，我可没有劝你跟我回去的意思。”
“我知道。”叶修了然道，“一旦被扔下一次的话，就不会再接受回头了，这是你说的。”
确实，你说过这种话。
当年的叶修并不算是不告而别，你还记得那个午后，他还是老样子在那个地方抬头看着天空，好像在执拗地看着什么可望而不可即的美丽物事。
“这话我想来想去只跟你说。”叶修脸上是难得的严肃，“我要离家出走了。”
“去哪里？”
“去一个离我家老头远远的地方，还没想好，等以后我闯出名堂来了你可能就知道了吧。”
你没太把叶修的话当真，因为你深知道他父亲的厉害，所谓的离家出走，肯定没过几天就会被抓回来吧？
“哦，那你去吧，反正……”
“对不起。”叶修突如其来的拥抱打断了你的话。少年人的身量还没有多高，错愕的你还可以把下巴枕在他肩膀上。
叶修像哄孩子似的顺顺你的头发：“你以后就当没我这个人吧。”
你被叶修话里的认真和沉重弄得茫然：“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可能不会回来了的意思。”叶修放开你，把双手插进口袋里，“这种四四方方的笼子，一天也不想呆了。”
“你想好了，一旦被扔下一次的话，我就不会再接受回头了。”你说这话的声音其实也在颤抖，你早就知道，叶修这样的人，不是你或者任何人能留住的。
“对不起。”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又说了一遍，“我走了以后，你也不用每天提心吊胆的了，就安心念你的书吧。”
“啪！”脑子里一片混乱，太阳穴突突地跳，回过神来的时候，叶修好看的侧脸上已经印上了你留下的泛红掌印。
你想说对不起，却因为叶修脸上浑不在意的笑，生生哽在喉咙里。
他看着你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还是维持着气势努力瞪着他，也就顾不得自己被打的脸了。
“你老是这样。”叶修牵起你的手，“疼不疼？以后不要再为我这种人这么认真地生气了，不值得。”
某家小面馆里，你坐在叶修对面，看着他习惯性地把打火机掏出来，把玩了两下又揣回去。
“想抽就抽吧，你都这么大人了，难道我还会说你？”况且，你也没那个立场吧——你在心里默默苦笑。
“还是不了，你们女孩子应该都讨厌烟味。”叶修想起陈果恨不得再在他和魏琛房间里也装上强力通风设备的样子。
“几年不见，你还学会体贴女孩了。”你挑眉。
叶修无奈笑笑，在你面前，他总觉得自己还是当年那个天生反骨的臭小子：“你呢？还是一个人？”
你扬唇，半真半假道：“谁知道，找了几个，个个都像你，又个个不如你。”
“我？我有什么好的？”叶修显然没把你的话当真，“你又不打游戏。”
“你也没什么好的。”你顿了顿，“就是一直没有变坏罢了。”
其实不用十多年，十年，就足够发生太多事。你们的同学有人结婚有人离婚，有人做大生意有人宦海沉浮，曾经站在表面上同样起点的人们各奔东西各显神通，或多或少，没有人的棱角能不被磨平，没有谁的眼神能一尘不染。
但是叶修还是叶修，和当初那个漫不经心地发着呆，执拗地要走的人没什么不同。或许只有他，还记得“梦想”两个字怎么写。
叶修沉默着没有接话，开开玩笑可以，但就算是他，也没脸再提和你重修旧好的事。
好在你也好像并不在意，继续说：“还有，谁说我不打游戏。”
“哦？什么游戏，要不要哥教你两手？”叶修问。
“就你那个荣耀。”你抿了一口酒壮胆，“我以前一直都不知道那个人是你……直到第十赛季，第十赛季……”
叶修心里忽然有点难受。他一直以为他对你而言，或许只是懵懂时期的短短萍聚，纵使这个女孩子一直是他心里的美好念想，他也没想到，她同样把他记了这么久。
那么，他这一走了之杳无音讯的行为，该对你多残忍？整个是死是活，查无此人。
“你少喝点吧。”终于，他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伸手拍拍你的发顶。
“你管我。”你拽住他的袖子，眼睛闪闪发亮，“我今天终于找到你这个混蛋了，我高兴。”
04
“我不喜欢荣耀这个游戏，因为它不能读档。”你自顾自地说着。
“当然了，战斗是即时战斗，数据也是实时更新的。”叶修说。
“那样的话，走掉的人，后悔的事，要怎么办才好啊。”你牵起嘴角笑笑，笑他，也笑自己。
你知道的，对当年的叶修而言，你也是鸟笼里的一部分，他是鸿鹄，你是燕雀，无数惨痛的案例告诉你，人生就应该这样走，贸然选择另一片天空的话，可能会粉身碎骨的。但叶修并不怕，他会说：“只不过是从头再来罢了。”
“如果……如果我当初跟着你一起离家出走会怎么样？”你抬眼问他。
叶修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不会怎么样，你会看到一个一包方便面两顿吃……哦，加上你的话得分四顿吃了，一个熬得满眼通红、一件外套穿一星期的我；你会没有漂亮衣服穿，会因为学历太低随便打份工；后来有嘉世了好些了，你就和我一起挤在小宿舍里，你会老得很快，但我依然没钱也没闲，还会让你遭受更多的指指点点。”
你被他说得愣住了。
叶修认真地看着你：“怎么，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告诉你‘王子和公主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吧？”
“我……”
“你的选择是对的，你看现在，你还是当年那个漂亮骄傲的风纪委员，你还是当年很多臭小子们的梦想。”叶修说，看着你的目光里终于带上了些温柔的怀念。
一点也不好，那我们呢，我和你呢。
——你想说，但是说不出来。因为你知道叶修说的是对的，当初他的任性只关乎他一个人看似是无情，但要是真的把你也牵扯进来，才是毁了你。
小面馆里放着的歌停了一下，下一首忽然切成了《一生所爱》，还在的客人只剩下了你和叶修，已经挺起将军肚的中年老板把店门关起一半，坐在后厨模模糊糊地哼唱“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漂泊在白云外”。
你和叶修对视一眼，同时怔了怔，然后在这仿佛被唱得染上旧日暖黄的灯光里移开了视线，久久不言。
江山美人，他做他自己的主，选择了江山，仅此而已。
叶修告诉你他要离家出走的第二天，他就旷课了。
第三天、第四天……一直浑浑噩噩过了一个星期，有人来班上找你，但只要看一眼，你就明白那张极为肖似的脸并不是叶修。是叶秋，即使是对待同年级同学的你，叶秋的措辞也是那么彬彬有礼：“不好意思，能稍微谈谈吗？”
你点点头。
“叶修那个混蛋，拿了我准备的东西一走了之了。”叶秋说这话的时候，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咬紧的牙关里蹦出来的。
“我知道。”你目光空洞。
“你知道？！”叶秋错愕，然后像是对叶修气急了，重重地在墙上捶了一拳，“我操他……他……”好像是想到叶修的亲戚也是他自己的亲戚，叶秋一个字憋了半天憋不出来，更是如鲠在喉，气得青筋直跳。
那天，你静静陪着他骂了一个多小时，看着这位女孩子们心目中温文尔雅的叶秋骂遍了你以前从来都没听过的精彩脏话。
后来不知是有意无意，叶秋再也没和你接触过。
“早跟你说了，那小子暗恋过你的。”听你讲了这事，叶修说，“估计是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失态成那样觉得没面子了，不好意思见你了吧，呵，一天天人模狗样的。”
“你那个荣耀是真的难玩……”你扯开话题，“我就只会瞎按。”
“你玩的什么职业？”叶修问。
“战斗法师，你当‘叶秋’的时候不是就玩的战斗法师嘛？”
店里的音乐还在继续，叶修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你的账号卡不会叫‘紫霞仙子’吧？？”
你惊讶地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以前你一时兴起想看看叶修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的时候，你注册的账号卡确实就叫这个名字。
“没……”叶修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第十赛季之后，出征苏黎世之前，他曾经在网游里遇到过一个捏脸和你很像的女战法，顶着这张脸，75级大号，操作却是糟糕得让人出其不意印象深刻，差点坏了他指挥兴欣公会里那群人的步调，ID就叫紫霞仙子。
原来那个真的是你。
你不好意思起来：“怎么，想嘲笑就嘲笑吧。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为什么？”叶修问，却突然有点怕知道答案。
“因为……”你看着他，目光缱绻，“我也相信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他会踩着七彩的云朵来娶我。”
“……”
“但是我也和她一样，猜中了开头，却没猜中结局。”
05
如果我不是孙悟空就没办法救你，如果我是孙悟空，就没办法抱你。
叶修第一次觉得还好，被戏称为“蓝雨庙”那群就算了，职业选手不是真的和尚，职业选手可以谈恋爱。
一直以来，他皈依的都是他自己的信仰。虽然现在说这个有点不要脸，有点快要晚了的样子，但是……
不知道一个人喝了几杯，醉眼朦胧中，你听到叶修叫了一声你的名字。
“不如我们重新来过。”
叶修来抢你手里的酒杯，然后把闭着眼呜呜咽咽的你背到背上，去找老板结账。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老板看看他，再看看埋在他肩膀上的你，摆摆手：“当我请你们吧，毕竟，这类故事很多，但能有这种结尾的，不多啊……”
叶修背着你往上林苑走，感觉自己后颈都要被你哭湿了，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别哭了祖宗，”叶修又把你往上垫了垫，“我自己骂自己好不好，我是害你流泪的狗男人。”
你抽抽噎噎的：“你不是说荣耀不能读档吗？那我们还怎么破镜重圆啊？”
“怎么就破镜了，你未嫁我未娶的。”叶修说，“看来你是真没好好玩，不能读档，但是呢，血量和法力当然都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慢慢恢复啊……”
“太慢了，我老了，你把我熬老了。”你任性。
“我也不年轻了，我都退役了。”叶修安慰你的方式非常直男。
“我先跟你说好，不是我要跟你和好的，我没回头，没有。”
“好好好，是我舍不得你，是我死皮赖脸。”其实他真的舍不得你，只是没想到你也还舍不得他。
“那你要娶我，你还没求婚……嗝。”一旦在他面前放下心来，你就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
叶修无奈，刚才还气势凛然的你怎么一秒变小孩：“求求求，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求了你酒醒了不认怎么办？还是明天吧，放心，哥别的不多，戒指多……”
你心满意足地重重点点头，凑到他耳朵旁边，认真道：“以后你可能还是会觉得游戏和梦想更重要，没关系……不是那么执着、那么荣耀第一的叶修，可能我还不喜欢了呢……”
听了这话，叶修抿了抿嘴唇，心情复杂：“你还真是会以退为进。”
“没有，我说真的。”你一字一句。
“差不多也该开始谈谈恋爱干点别的了，”叶修背着你，看了看远处亮着灯的上林苑，希望苏沐橙陈果她们还醒着，“哪有人能一直待在神坛上。”
“神坛？你还真不谦虚。”你揶揄他。
“嗯，抛弃所有小半生都在做一件事，要是还做不好，那也太对不起你了吧。”叶修说。
他就这么一边和你闲扯着，一边稳稳地背着你。叶修这个人可能一直都是这样吧，嘴上让人觉得没个正形，却又句句事实，实际上他也比谁都可靠。
“唉，半路杀出个王大眼啊。”电脑面前，方锐把键盘一推，感慨着蹲了一晚的BOSS抢夺失利。
“微草战队这么闲吗。”苏沐橙咬着半只苹果，凑到他后面看屏幕。
“年轻人，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这么丧嘛。”魏琛倚老卖老，“包子，打个电话给叶修，让他带点宵夜回来。”
“好的魏老大！”一听有吃的，包子马上眼前一亮。
“怎么回事啊，”方锐说，“这都鸣金收兵了，老叶还不见人影。”
魏琛又点了一支烟：“管他呢，荣耀这么多年了，他也该有点自己的事了。来一支？”
“去去去，”方锐光速远离，“我听说烟吸多了……那什么。”
“什么啊？”苏沐橙问。
“沐姐姐你还是别问了，我怕你以后无法直视老叶。”方锐面露难色，还不忘黑叶修一把。
“哼哼。”苏沐橙嗤之以鼻，“不就是污的东西嘛，我知道的，反正他也用不上。”
正说着，叶修开门回来了：“沐橙？快来帮我一下。”
“怎么……了？”最后一个字在看到叶修扛着一个姑娘后，带着惊讶的上扬。
叶修帮你整理了一下遮住侧脸的头发，表情无奈，眼神温柔：“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
“！！！！！！”
“明天可能就是未婚妻了。”
“？？？？？？”在这种方面都要被叶修打脸？？
比大家担心的那种老在屏幕前的状况好得多，叶修选手在三十岁前，就已经光速完成了脱单成就。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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